周渝民在《单身男女2》中的剧照
《单身男女2》是周渝民第二次与杜琪峰合作,6年前仍顶着F4光环的他,首部电影就是杜琪峰的《蝴蝶飞》。6年过去,杜琪峰对红酒的爱好一如继往,周渝民的个性仍然安静害羞,不同的是导演的普通话好了很多,周渝民觉得自己跟以前一样,但他也注意到,“杜琪峰已经把我当演员了”。
年少成名,F4的名头如日中天,周渝民当时不过20岁,“我那个时候就已经看破这个圈子了”。他说那个时候他更多的反而是疑虑和空虚,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还没有什么成绩和方向时,就已经享受“好像王室一样”的待遇,出去参加公开活动,在粉丝的尖叫簇拥之外,他从业内人士处感受到的是虚应的客套,“只把你当一个时下的产物,并没有得到真正认可”。
名声是一时,实力才能吃一世。周渝民设定以表演为方向,但他扩充自己实力的努力不容易得到认同。他希望表演得更有层次,但市场当时是以偶像来消费他的表演,“我常常和公司、制作单位陷入拉锯”。不过时间是最好的老师,时下的周渝民能够坦然面对F4给他的烙印,表演实力得到更多认可,他也更能享受工作在压力之外的乐趣。就像他一度曾经为“仔仔”这个名字纠结,“一直被叫仔仔,怕会不会被叫小。有段时间真的过不去,还想要别人叫我‘周仔’,然后后来想根本就没差,人家怎么称呼你,你把心放在这上面,还不如放在工作上面,所以就释怀了”。
“F4”周渝民:不想只是一件商品
F4可能是华人男明星团队最风光的时刻,横扫亚洲,风头一时无两。不到20岁的周渝民就已经享受到娱乐圈人气的最高待遇,但他却说那时就已经看破了这个圈子。最疯狂的那段时期,周渝民说F4四个人都没有谁好像特别享受,也没有谁会“很忘我的投入”。每天面对那么多人吹捧,“出去外面像王室成员一样的招待”。
他承认那段时期有很开心,因为比一般人的起步快很多,但私底下他并没有飘飘然,“这样的话会不会是表面的东西太高,内心的涵养会不会太低,该怎么去提升自己的经验,吴建豪真的是对舞台很喜爱,他在那方面就比较讲究投入。我就喜欢表演,等到演戏时,我就会在私底下营造自己的状态,面对危机感、包袱,需要很大的力量去要求自己提升”。
压力不只来自于内部,还有很重要的是外面的眼光。通过F4的成立和运作,周渝民对演艺圈这个市场还有经营艺人有了概念,开始明白年轻人为什么会追星,“因为出了这么一个产品,他们塑造出这个商品,会造成年轻人很疯狂地追求,我只了解这一块”。他知道F4只是一个产品,自己是这个产品的一环,但要独立出来,自己的价值体现在哪里?那段时间频频参加各大典礼,F4都是热门之选,“遇到一些真的很有实力的人的时候,他们跟我聊天,会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时下的产物,我并没有得到认可,只是大家追求的一个商品。遇到一些资深艺人,他也不会跟你分享他的工作经验和经历,那时候我就希望以后得到这些长辈的认同,大家可以正常地交流,希望把我当成小老弟”。所以早在F4最热火朝天的时候,周渝民就已经开始冲破浮华泡沫,努力找寻自己的定位。
“视帝”周渝民:享受到表演的乐趣
年少成名,他说喧嚣热闹背后自己其实经常会觉得空虚,“自己也在找我到底需要什么”。在出过唱片、演过电视剧等工作之后,他发现演戏可以当成自己未来的事业,开始全心全意投入角色,那时候就已经不单单是在接工作,而开始思考演戏的未来,“研究演戏对我的可能性,我可能创造出什么。因为我不是科班出身,表演都是来自我的脑袋,觉得角色应该是什么样,然后会跟导演说我的想法,开始培养出一个团队的概念,要跟团队好好沟通,才能创造出一个好的东西”。
还是小鲜肉的他希望自己尽快成熟,努力摆脱偶像身份的标签,“那时20岁想演25岁的状态,25岁想演30岁的状态”,但被外界所有人看成一个偶像的时期,他认真在脸上粘一些东西,表演出写实,“我说表演不是假装情绪的工作,没有情绪时的眼神,是看得出来的状态”,那时他跟经纪公司、导演常常会有一个拉锯的状态,他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太多认同。不过周渝民还是尽量坚持自己的想法,在表演时也想方设法代入自己的情绪,但面对制作方对他的定位,他的努力观众不一定能见到,“比如说我认为表演在诠释痛苦的时候有不同方式,他们要的是比较偶像化的方式,虽然你很痛苦,但还是要顾及到你的外表,角度取镜还是要美。我每次表演,真的把自己带到很痛苦的情绪,脸部很纠结,他们就会Cut,说可不可以给片方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表情。我坚持的话,就会拍两个版本,他们也没否认,但觉得观众会想要不太纠结的版本,那个时候会……”
不过随着年龄成长,周渝民的角色不再仅限于安静美少男,他也塑造过单身爸爸、落魄军医、神勇将军等等,不同阶层不同层次的人物,他接触到更多历史社会的层面,还凭借《回家》在台湾金钟奖拿到视帝,33岁的周渝民说终于可以享受到自己表演的氛围。他说《单身男女2》第一天开工自己就遇到问题,“我没有办法在表演达到导演要求的节奏,不断地NG,就是在游艇上与千